《帳簿（一）》的回應

好友回應了《帳簿（一）》，原文如下：

『
>>HE是‘虔誠’的基督徒……
>>難怪有一段時間，他天天都發放色情圖片和資訊，更引誘我去嫖妓，幸好，我真是做不出背叛太太的事！

我有個「徒」的朋友告訴我，那晚在家中「上」了他的保險女經紀。
據知有不少行內經紀，為了推銷，買保險是「有野送」的。那次她上他家是「順便」簽一張新單。
（若我是女人的話，一定不淮男友或老公幫趁女經紀。一笑。）

一個普通港男吃這些著數，一點都不奇怪。
但一個「徒」如此行為，怎麼說也難接受。
』

有一所謂‘星期天基督徒’的說法，這就是祗有在‘教堂做崇拜’時才是基督徒。我並無任何攻擊基督教的意思，但無人能否認這是活生生存在的事實。

我經已吃了超過十年素，前些時間，我到台灣旅行，好友提省我，台灣有人在素食內加進肉食成份，我當然感謝友人的提示，但我從不覺這會是一個大問題。核心問題就是我為甚麼會吃素？我們可以愛一隻動物，而愛到去吃牠嗎？很多人會問我吃不吃五辛，我說無問題，因為五辛並不是會行會走的動物啊！

我一向對戒律都有所保留，吃素是我自己的選擇，與宗教和戒律無關，朋友都會知道我是個自由主義者，戒律就祗會減低人的自由，我又怎會支持呢？

舉一個例子，基督徒普遍有十一奉獻的習慣，很多人會視這為‘戒律’，但有趣的是這根本就沒有聖經的依據，有的就是猶太教的古例。而《羅馬書》就明明寫道，基督徒是要全身投入，並不可能有私產。有人更說，基督徒根本就是最古老的共產黨！

更有趣的是，《羅馬書》內，更說這是‘理所當然的’！事實上，當時基督教是‘非法組織’若被羅馬政府捉到，便會送去鬥獸場。連生命也可奉獻，金錢又算甚麼呢？

但今天，又有甚麼人會真正全人接納基督為救主呢？耶教的影響力，實在就是建基於‘現代化’，所謂‘現代化’就是‘與時並進’，更直接的說，就是不斷降低要求，祗要十一奉獻了，便不就是模範基督徒嗎？反正行為出了甚麼偏差也不要緊，若是天主教徒，走到告解室告解便可以得到赦免，基督教徒就更簡單，祗要向神禱告，天大的罪行也可由基督一力承擔！

對我而言，沒有甚麼宗教不宗教，我是人，基督徒也是人，回教徒也是人，甚至共產主義者也是人，這些都是一種世俗的標籤而已，我從不會覺得因某人是基督徒，他便會有更高的道德標準，例如，若真正把基督接納為救主，就不會有如‘盲光社’這些違反基督精神的‘基督教’組織！耶穌的死敵：法利塞人就是極度歧視妓女，但耶穌就不是經常與貧民和妓女為伍嗎？‘盲光社’的主張和行為，是‘基督’還是‘反基督’精神呢？

基督徒去‘叫鷄’我就一點也不奇怪，奇怪的就祗是做了會公開的說！我當年的‘徒弟’用的方法便是以美學為包裝，更強調他看還看，他是不會嫖的，十戒內，就不是有兩條相關的戒律嗎？當然，他有沒有嫖，我心中有數。

我並不是甚麼泛道德主義者，我自己不嫖，也不是因為甚麼道德問題，而祗是因我深愛太太，我真的做不到，一面說愛太太，但又和其他女子鬼混。這就有如我茹素一樣，若我愛眾生，又怎可以吃牠們呢！事實上，我經常單身穿梭內地和澳門，嫖的機會多的是。我最重要的人生哲學，就是‘Live my believe’這才是真正的自由！

帳簿（一）

有朋友回應了《恩將仇報》，她對‘帳簿’一詞特別有興趣，我又或多說幾句。

就以《恩將仇報》內，我提到的‘徒弟’為例，當時，我的‘帳簿’所記下的是我傾囊相授，出錢出力等等……我當然對他有恩。但可能在他的帳簿內，這就祗是我有‘表現慾’，他可能更會覺得，他是自學成功，與我毫無關係！甚或，他更可以記，我教錯了他甚麼，我又有甚麼壞習慣等等……

但更重要的是，人是會合理化（rationalize）自己的行為的，對很多人而言，所謂理性，其實就是合理化自己行為的手段而已。舉個例子，有一天你遲了少許到車站，你慣常乘坐的巴士開走了，你會不會期望這輛巴士會‘出事’呢？少至在中途機器故障，大至發生交通意外。

從理性的角度看，巴士出事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，但人就是非理性的！

若你沒有這麼想，你的道德水平就比我高得多。我先自首，有一段長時間，我都會有類似想法的！特別是在投資上，買出了的股票總希望它會下跌，但下跌就必會令很多人有損失，也對我沒有丁點好處，但我就是這麼‘黑心’！

又以我這‘徒弟’事件為例，雖然有一段長時間，很多事情都經已有點異樣，但我一直都不肯相信他會謀害我。直至有一次，我在主持培訓，課室內有VIP（某行政局議員），他就截斷伺服器的電源和偷換我的PowerPoint，以其令我出醜。其他事情是懷疑，但這事情就證據確鑿（特別他是我調教出來的，他可瞞到其他人，但又怎能瞞過得我的法眼呢！），實在不由我不相信。少不更事的我，怎樣也想不通，祗是事業上的丁點競爭而已，又何需使出這些毒招呢？

在我離開這機構一段長時間後，人士變動的消息終傳到我的耳裏，綜合多方面的資料，我才悟出整件事是怎樣的！原來要打擊的主要目標並不是我，是他與高一級的‘老細’合謀，真正要打擊的是再上一級的‘大老細’，政治鬥爭誤傷無辜本是平常事，但最有趣的是我這位‘徒弟’是‘虔誠’的基督徒，做了這等事又如何去面對他的神呢？

要有面目去見神，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盡一切辦法，在他自己的帳簿內，記下我欠他的‘帳項’，不對，不單是我兩人間的事，更要證明我的私德有問題，這樣，他便可以對神說：‘神啊，我替天行道，幫你消滅了一隻魔鬼。’對付魔鬼，當然要用魔鬼的方法和手段！

難怪有一段時間，他天天都發放色情圖片和資訊，更引誘我去嫖妓，幸好，我真是做不出背叛太太的事！

這亦解釋了，為甚麼很多曾深深愛過的戀人，一分手就連朋友也做不成，在雙方的帳簿都出現極多的拖欠。甚或，變成仇人！在大部份的情況，這些都不是誤會，而是，若不這樣做，又如何去合理化分手的決定呢？

那麼，我現在又會如何去處理這些問題呢？下文再續！

恩將仇報

暑假期間，太太多了點時間倍我飲茶吃飯，加上有客戶外遊，我的責任也大了，所以，就連寫blog的時間也少了。

其實，這祗是少寫blog的表面原因，更深層的理由，可能我已發覺自己江郎才盡，再寫下去就祗是重覆先前的觀點而已。

前一陣子，聽到蕭若元先生講‘恩將仇報’，心裏有點共鳴，總算有點話題可以寫點東西罷。

蕭先生講形成‘恩將仇報’的主要理由，就是兩者（或多者）各自有不同的‘帳簿’，舉個例子，你見到某人沒錢吃飯而挨餓，你請他吃飯，在你心中的‘帳簿’，你便記下你施了恩。但吃了你這餐的人，可能覺得你不尊重他，又或飯菜的質素不好，在他心中的‘帳簿’記下的不是恩，而是仇。

若你覺得這個例子太誇張，我就祗可以說，你並不太懂人情了。但若你真的還不可接受，那麼，我就分享我兩個親身經歷，讓大家研究一下罷。十多廿年前，我有一位朋友，他本對電腦毫無認識，我教他電腦，更教他網絡和操作系統，後來，更運用影響力，讓他變成我的同事。但在幾年間，他就用盡方法‘整蠱’我，最後，他更直接的說，我這個知道他出身的人，就是他事業發展的最大障礙，不能不除去我！

第二個例子就是我有位朋友，前幾年生意出現問題，在破產的邊緣我借了一筆不算少的錢給他，之後，他就不再想見到我了！

說老實點，這兩事都曾令我非常不高興，特別是第一件，當時我少不更事，被自己盡心盡力調教出來的‘徒第’所出賣，當然心裏不好受。到了近年，我才真正明白，這才是人性。知道別人的出身，特別是知道‘貴人’的出身，就必然是死罪。何況，這人的電腦功力實為‘有限公司’，但公關手腕就非常出色，成功把自己包裝為電腦專家，當然，過不了我這個‘師父’的法眼，他又怎會不想把我去除才而後快？我又怎可怪他呢？

至於第二個例子，今天我就更加明白，當人受了別人的恩惠，特別是借了錢無能力還，又或不想還，又怎會主動去找債主呢？其實，中國傳統早有一智慧，若你想多朋友，就請到處去借錢罷。自然，天天都會有人來找你。相反，若你不想見到某人，就借錢給他罷，他就不會再來找你！問題就祗出在我一直都欠缺對中國文化的深入認識而已！

近年，太太和我都不再借錢給人了，若有需要幫助，而我們又負擔得起的話，就拿去用罷，給了即忘，各不拖欠！我們更不會再施恩，該幫的便幫，過後即忘，無恩無怨！

認真（二）

我見過不少年青的程序員，他們都有一絶技：‘有斷估，無痛苦’．是的，今天的電腦經已很user friendly，我經常說，學習使用的電腦的方法，就是不斷的嘗試，但現在就連程序員也是‘斷估’，問題就大了！

很多長者們就是無法接受操作電腦不能有一本天書，而要靠‘斷估’，但相反，一位祗懂斷估的程序員，又可做到些甚麼呢？有一位頗為知名的設計師便曾對我說：‘設計師追尋的並不是甚麼天長地久，最重要的是交給客戶時的片刻光輝！’很多年青程序員可能都是追求（應付）交貨時的片刻光輝，至於程序日後運行得如何，他們又怎會理會呢？

今早，我便‘教訓’了一位助手，由於他的程式出現了問題，我覺得非常奇怪，我唯有逐行檢視，真的太有趣了，他應該是依據我的程式碼修改的，但原來他完全不明白我在寫些甚麼，就是在網上湊集了一些例子，當然，他也不會明白這些東西在做甚麼，總之，就弄出類似的畫面來，便自以為成了，我的天！

文學家經常都可以憑出版一些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東西而聞名於世，可惜，電腦是項精準科學，類似的事情絶不可能發生！其實，工程學又何不如是．可是我小時候，在國內出版的科技書藉中，經常都可讀到些甚麼‘在偉大領袖的領導下，新中國的勞動人民，自力更生，在廿一天之內，完全掌握半導體技術……’云云！當時，我真是信以為真，加上我們又有甚麼核彈，甚麼氫彈……勞動人民真是厲害！

但現實就是，甚麼‘勞動人民’，甚麼‘工人老師博’就連最基本的數學語言都尚未能掌握，有可能了解‘半導體的設計技術’嗎？廿一天學得懂製作半導體的工序經已很困難，但學懂操作機器就等如懂得設計和生產高質素的半導體嗎？

‘一代新邦假大空’我們絶對可以沉迷於自欺之中．最近，出了一本名為《中國不高興》的書，其中便有一篇文章辯說甚麼iPod和iPhone是中國而非美國的設計，文章說美國人祗是有其非常粗略的概念，而大部份的設計工作都是在中國完成的！

這可能是事實，但問題就是為甚麼中國不可以創作一部行銷世界的iPhone呢？小時候，國貨公司經常都掛出‘愛祖國，用國貨’的標語，可是，我就是見到今天自稱愛國的‘淫賤聯’成員，拿的都是外國手機，iPhone，Nokia，Sony……為甚麼不是用國產山寨機的呢？是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唱衰‘勞動人民的偉大成果’，還是品質有問題呢？

我寫的程式，介面一點也不好看，原因就是很多介面的tricks，都是會影響程式的穩定性．當然是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的，但就要付出代價，例如，要更多的測試，甚或要進行機械測試，但進行一次嚴謹的測試，小說也要花上以十萬元計的成本，若要穩妥，如是的測試可能要反覆進行多次，我和我的客戶都花不起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不用這些容易出事的方法，悶是悶一點，但就是實用！

那有這麼昂貴，試試按按，何來以十萬計的成本？真的，現在普遍的電腦系畢業生，都以為測計就是要用家試按按看看，他們就連memory leak是甚麼都不知道，當然不會知道甚麼是嚴謹的測試！到程式出事時，他們還會辯稱那個程式沒有bugs．對的，Sony的電池一樣會爆炸！我們自己有沒有臭蟲並不重要，最重要的就是人家都有！

iPhone可能真是由中國人設計的，但又是由誰去決定設計的細節，以及又由誰去做QA（不單是QC）呢？究竟又花去多少資源去做這些工序呢？一個年青程序員，以為在網上下載和湊集便成了編程大師，可能很快就更會以為Windows是由他設計的呢！在國內，花幾百元便可買到一部號稱與iPhone兼容的iPhone mini，十倍八倍的價格差異，難道就祗是基於‘迷信’！？

認真（一）

外遊了兩天，一回來打開電郵信箱，便發現了好友的一個訊息，說他買了一個電池夾（按我的經驗，在國內，這類零件應售一元人民幣左右），但他把這零件安裝好後，有關器材不單沒有適當的啓動，反而聞到異味，太遲了，器材經已燒燬，原因！？這電池夾的接線，紅黑對調了！

紅線應為正極，而黑線就應是負極，極性對調，後果當然嚴重，好友半帶自嘲的問我是否覺很好笑，但這次，我真的笑不出，就是連苦笑也不能，因我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！

小時候，我家住在一個小房間，有很多‘同房住’，這就是很多家庭住在同一單位內，一打開房門便會見到的鄰居，男人日間多都出外工作，屋裏就留下小孩和女人．我便遇過一位很‘厲害’的‘師奶’，每當燒灰士（電源保險絲溶斷），她都會當起電工來，隨便在地上拾一條金屬線（當年香港流行家庭外發手工業，一般家庭的地上，並不難找到金屬線）換上了，我們便會‘重獲光明’！

但保險絲的作用，正是要在電流過大時溶斷，以防火警發生．換上地上拾來的金屬線，可能不單可解決問題，而且還會很‘耐用’，問題就是太‘耐用’，電流過大，仍不會溶斷，隨時就會發生火警！

事實上，不少與電器有關的火警其實都是與不當保險絲有關，就算不是隨便從地上拾來一條金屬線，而是使用真正的保險絲，也不一定妥當，因為保險絲有不同的規格，最常用的祗少都有兩個，一是溶斷的電流量，另一是溶斷的快速程度．弄錯了同樣會失去保護作用．

電腦編程也一樣，有很多時一個程式‘好像’可以工作，但內裏實暗藏殺機．這些例子，實在多不勝數．例如，有一次，我看到香港某‘百年老店’的網頁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網應在運行數小時後便會當機！我幾小時後再試，果然便不能再進入了！原因？以我的經驗，就算看不到他們的源程式（source code），從種種蛛絲馬跡，我都可以判別到他們的程式應有嚴重的memory leak，再粗略估計網頁流量，不消幾小時，不當機才怪！

當時我真不明白，這是‘百年老店’，號稱有全港最頂尖的程序員，為甚麼會犯一個這樣明顯的‘死罪’呢？後來，我接觸了幾個大學電腦系畢業的年青人，我才經覺原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memory leak為何物！難怪，memory leak就有如‘保險絲問題’，簡單的測試根本就不會測出來，問題就祗是當機頻繁而已．在一個偶然機會，我和這公司的一位高級工程師私下交談，我才明白，原來，由他領導的隊伍，一見到那個伺服器當機，就會二話不說，重新啓動，沒有人需要負責的！

不知這是不是進步，今天，香港的保險絲已大部份被保險跳制作取代，回復電流供應就祗是要復位而無需更換零件．同樣，近年流行的大部份網頁編程語言，亦已補救了很多memory leak的問題．可以理解，今天的電機工程系畢業生，未必可以分清保險絲的規格，同樣，電腦系畢業，從未聽過甚麼是memory leak，也不是甚麼稀奇的事！

好友啊，雖然我非常同情你，但請你不要太苛責工廠的工人把紅黑線倒轉，引至你的器材損壞．上星期，我到國內探望一羣年青人，其中一名剛高中畢業的，現在就在電子廠裏當‘插機’，和很多其他工人一樣，她根本無可能知道自已在做甚麼！多年前，我曾發現有幾塊電腦底板出現了問題，究其原因，就是ISA slot有幾枚電阻數值出錯，實際數值與底板的標示值相差甚遠．當時，我和一位電子工程師討論有關問題，他說，工人根本就看不懂電阻的Color code，祗要零件箱的位置放錯，便很有可能插錯，對工人來說，兩枚都是外型一樣的東西，誰去理會數值的問題呢？反正問題出在ISA slot，不使用這slot就不會出問題，而且，問題祗是電流過大，熱量過高，就祗有在長時間操作後，問題才會出現，常規的QC根本就不會把這問題check出來的！

SMT（surface mount technology）今天經已成熟非常，零件的擺放和焊接，都會由機器自動進行，根本就再不需要‘插機’的工序，問題又好像解決了！

但問題真的解決了嗎？其深層的原因又在那裏，下文再續！

決定（一）

昨天，太太給我講了一個很有趣的故事：

『有一個人到農場找工作，他對農場主人說，他祗要兩餐一宿，就算沒有人工也沒有關係。

本來，農場主人並不需要找人做工，但姑且給他一個機會罷。於是主人帶這人到一個馬房，這個馬房堆滿了馬糞，主人就叫他把這些馬糞舖到田裏作為肥料，主人本想，這麼多馬糞，至少都夠這人忙幾天罷！

時近黃昏，這人便走來找主人，說他已完成了這項工作，主人不大相信，於是到馬房和田間看看，果然，一切都處理妥當。主人非常高興，就請這人吃晚飯，亦安排一處好地方給他居住。

第二天，主人說，昨天辛苦他了，今天就要他處理一些較輕鬆的工作，主人把他帶到一倉庫，倉庫內有很多馬鈴薯，他的工作就是把大的和小的分開擺放。主人心想，昨天這麼難和厭惡的工作他都應付得來，這樣輕鬆的工作，看來不到日落，他便應處理妥當罷。

又時近黃昏了，還沒有甚麼動靜，主人有點奇怪，於是到倉庫看看，馬鈴薯原封未動，而這人就坐在地上痛哭，主人上前查問，這人居然說，他很想完成工作，但這項工作實在太難了，他完全應付不來……

主人大惑不解，在一再查問後才發覺，問題原來就出自這人的工作經驗……

原來這人以前是個……是個……是個政客！
』

Punch line已出，按講笑話的原則，本就不該再寫下去了。但我就是欠了這點浪漫，總要把事情說得清楚，但還是下文再續好一點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