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文提到鄔來,和我們同車的新加坡夫婦一下車便找‘泡湯’的地方,我和太太對在台灣‘泡湯’沒有太大的興趣,我們在市內走走,這裏也有一原住民博物館,我們也走進去看看。
這次的行程,我們參觀了不少博物館,得到一個非常強烈的印象,原住民永遠都是受害者,台灣山地的原住民本來有其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秩序,但外來人帶來的所謂‘文明’就成了原住民的惡夢!‘文明人’經常會視原住民為野蠻,例如,台灣原住民就有‘出草’的習俗。所謂‘出草’就是‘獵頭’,漢人當然不會尊重這些‘野蠻’的行為。但就有博物館的展品便辯稱,漢人甚至把原住民的肉當成肉食販賣,就問究竟誰比誰野蠻。
我對台灣歷史並不熟悉,評論是非並不公道,但按常識推斷,‘文明’對‘野蠻’在武器和組織上都有大優勢,‘文明’就極容易‘解放野蠻’,但‘解放’後,‘野蠻’就真的可以變成‘文明’,和‘文明’平起平坐,平等地相處呢?做夢!博物館就展出了一些地契,原住民又怎會識字,地契便成了漢人侵蝕原住民土地的工具。
展品還提出了原住民的喪葬習俗也成了漢人略地工具,原住民把先人下葬之地視為不吉利,於是漢人便把屍體葬於原住民的土地,原住民便被迫離去!
這些是壓迫還是誤會,我並沒有足夠的資料去論定,但無論如何,可以說,總比不可以說好。我不是曾說過,法庭祇可考慮在法庭上提出的證供,其中的一個原因便是提出了才可有答辯。難以想像在台灣戒嚴時期可以展出這些材料,但不去說和不可說,就等如解決了問題嗎?
不要誤會,我們的行程並不全是這麼沉重的,雖然沒有光顧鄔來的‘湯’,但這裏有一條河,有溫泉的泉眼,聞說泉眼的溫度可高達八十度,我們選了離泉眼有一點距離的地方‘泡腳’,泡了一陣子,我便發覺有點異樣,原來有小魚來吃我的腳皮!
這裏聚集了不少人,很多都是一家大小來這裏野餐,亦有不少人遊泳和嬉水,最特別的是有一條繩索從樹上吊下,就有人在這裏玩‘泰山’。一個主要‘表現者’是個中年男子,看來,台北的活力和家庭關係都並不太差。
其他見聞,下文再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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